“大王,不如末将带兵前去讨战一番,定要让这平谷县的守军知道咱们的厉害。”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通过这次主动请战,挽回自己在耶律得重心中的形象。
然而,听了宝密圣的话,耶律得重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后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回想起先前攻打平谷县城失败之事,宝密圣虽说将一应罪责全部推到了带兵而逃的李集身上。
但耶律得重并非糊涂之人,在知晓战事的详细始末之后,心中对于宝密圣已然失望透顶。
李集的败逃固然是导致失败的一个因素,但宝密圣作为主将,指挥不力,同样难辞其咎。
还没等耶律得重开口回应,他身后一人顿时满脸不满,大声嚷嚷起来:
“总兵大人,我劝你还是歇歇吧。
先前出兵之际,你是如何跟我父王所保证的?
夸下海口,说定能拿下平谷县,可到了如今,损兵折将,大败而归,怎么还有脸面前来讨战?
真是羞煞面皮!”
此人言辞犀利,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宝密圣的心头。
这一番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得宝密圣脸色瞬间变得红一阵白一阵,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心中满是羞愤之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耶律宗电话音刚落,耶律得重顿时怒声喝道:
“宗电,休得放肆!
宝密圣怎么说也是我军中大将,岂是你可以随意说教的?
再敢多言,就给我滚回蓟州州城去!!!”
耶律得重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聋,脸上满是怒容,双眼圆睁,狠狠地瞪着耶律宗电,仿佛在警告他不要逾越规矩。
耶律宗电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身子微微一颤,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
而宝密圣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既对耶律宗电的指责感到愤怒,又对耶律得重的维护有一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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