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通说了几句,他就交给了蓝寒露,主要是让她和军医院的主治大夫相互了解一下病人的情况。
“病人虽然伤的在一般人看来比较重,其实还算可以,只是病人隐瞒了自己麻药过敏的事。
现在这么重的伤又要马上手术,麻药过敏他就不能打麻药这么硬生手术会把人疼死的。”
那头的军医也闹心,像他们这种特殊兵种,这种事情都是需要报备的,谁知道这小子这么刚,以前没有受过需要手术的伤,小来小去的伤他都自己扛了。
“我看过你给患者做过手术用的就是针灸麻醉,所以当时这个情况一发生,我就想到了这事儿。
也赶巧这个孩子是阮家那小子手下的兵。”这人跟阮家关系应该也很亲近,说话的语气就能听出来。
“针灸是可以做到麻醉效果的,但是长期用针灸麻醉就是切断经脉的循环,对人身体是有伤害的。
上次手术也只是局部性的逐渐麻痹,而且为了让患者能够及时醒来喝药,所以才用的这个方法。”
蓝寒露这么说不是推辞,而是把风险提前告知。
“这也是经过对方同意的,我想着以对方的体质三个小时左右的手术,造成的影响应该会降到最低。”
对面显然也是有一些中医知识的,把这方面都考虑进去了。
车流虽然不少,但是到底是过了高峰期,他并没有被堵在路上,刚到医院门口就有等待这里的人接待。
他们行走如风的跟着上了楼。蓝寒露手里拿着一叠刚出炉的报告,刷刷的翻着。随后抬起头来望向外科的主任。
“可以,但是手术必须得快,因为金针封穴麻醉,时间越长对身体的影响越大。”
“蓝大夫你放心我们配备的外科大夫都是最好的,而且这人说实在的,在我们这医院里伤的真不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