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累死我了……”阿塔直接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累的手都抬不起来,“我……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没有这么跑过,我现在……现在喉咙都是甜腥味儿……”
“谁说不是呢?”朱艳艳弯着腰,双手触膝,眼睛都是花的,情况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只有墨琦琳跟个无事人一样站在那里,面不红气不喘。
“对了。”想到了什么,朱艳艳拿着手电,一瘸一拐的走到墨琦琳身边,喘着气说道:“小哥,给我看看你的手。”
墨琦琳置若罔闻,站着没动。
朱艳艳叹了口气,“小哥啊,你这性子可不行啊。”
她把手电夹在腋下,伸手拉过墨琦琳的左手,一看,心都颤了一下,“天啊,伤口这么深,到现在还在流血。”
“没事。”墨琦琳把手抽回来。
“都这样了,还叫没事?”朱艳艳又气又心疼。
观众们连连点头。
就是就是,这都叫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
“阿塔,赶紧把药箱拿来!” 朱艳艳急忙对阿塔喊道。
“好……”阿塔坐起来,从包里翻出便携药箱,也一瘸一拐的走来。
朱艳艳接过药箱的同时,又把手电递给他,让他照着,然后蹲在地上把药箱打开,开始配药。
配药后,她抬头望着墨琦琳,“小哥,你蹲下,我给你上药包扎。”
墨琦琳还是没动。
朱艳艳脸色一沉,直接拽住她的右手,将她强行拽下来,接着又强行把她的左手拉出来,不容置喙的命令道:“就这样把手摊好,不准收回去,听到没有?”
墨琦琳抿了抿唇,压下帽檐,照做了。
观众们和观察组,都在夸朱艳艳做得好。
因为像墨琦琳这种冷淡沉闷的性子,就得有人强势一点,压着她,否则她是不会在意她自己的。
见墨琦琳总算听话,朱艳艳神色柔软下来,“小哥,我开始上药了,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墨琦琳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朱艳艳拿起止血药,洒在她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