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傅行长,我是刘海山。”刘行长声音中透露着尊重。
“海山啊,这会儿打电话给我,怎么样了,那事谈好了?”对面傅行长高兴的问道。
“傅行长,我跟刘安之谈过了,看来这事儿有点麻烦。”刘行长答道。
“哦,怎么回事?”傅行长问道。
刘行长想了一下措辞,说道,“他似乎不太愿意买下这块地方,更想租用。而且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似乎也没有能力直接买下这块地方。现在他提出了两个方案,一个是租给他,租期要求10年。第二个是卖给他,但是只肯出25万,而且还要求这25万要在我们银行贷款。租我们再说,卖的话,给的价格太低了,还要直接贷款,我感觉不是太合适。”
傅行长听完,停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刘行长听到电话里面没有声音,还以为电话出了问题,又问道,“傅行长,你还在吗?”
正在刘行长不知道是不是该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里面传来了傅行长的声音,“海山,你也知道,这块地放在行里也很长时间了,不处理掉,对你,对我,甚至对伍行长都会有不好的影响。当初的事情我们也不说了,虽然初衷都是为了国家、集体,但是出了问题,钱收不回来,对的也是错的,所以还是要尽快处理掉这个尾巴。”
刘长长点头应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给的价格实在太低了,恐怕在总行会上也通不过。”
傅行长道,“价格嘛,可以再谈,看看他可以出到多少,只要不突破底线,能多收回一些是一些,总比房子放在那里没人要要好,”
“那你看多少合适?”刘行长有点忐忑的问道。
傅行长轻笑了一声,“70多万的贷款,我们当时利息收回也有近10万了吧,算一半,35万到40万,你跟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