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息事宁人的林默,顿时就感觉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正想反唇相讥的时候,就听一旁的林母率先开口了:
“张寡妇!你这是早上错把马桶刷当牙刷用了?嘴这么臭?骂谁丧门星呢?”
“自己克死公爹,克死丈夫,我们都没说你是天煞孤星,你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说我儿子不好?”
“怎么,你现在是破罐子破摔,连口德也不积了?是不是就想着哪天将自己儿子也给克死,好将锅甩给你儿媳妇,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你天煞孤星的命格了?”
此话一出,贾张氏顿时急了:
“林海家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才是天煞孤星,你才是克夫克子,你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男盗女娼,生的儿子更是人憎狗嫌,不干半点人事!”
林母本就对贾家一家人没什么好感。
之前他们还敢打伤自己儿子,虽然最后对方赔了500块钱,但心中的那口郁气却是久久未能抒发,一直憋在心中。
此时见到对方主动招惹,且还扯上了自己一家的名声,当即也不客气,直接撸起袖子,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
“你个不要脸的老寡妇!你说谁是男盗女娼呢?”
“我和我们家老林和和睦睦,连个脸都没红过。”
“反倒是你,守寡这么多年,年轻的时候,没少让人扒你家窗户吧?”
“前几天晚上,我还听见你和什么人在地窖里有说有笑,怎么,这才几天,你就从良了?”
“说我儿子人憎狗嫌?怎么不说说你儿子在轧钢厂的名声?”
“钳工之耻听说过没有?堂堂八级工的徒弟,这都多少年了,还在一级线上徘徊?”
“要不是厂里的政策好,说不定你儿子连一级都评不上,现在还是个学徒工呢。”
此话犹如是在贾张氏的胸口上扎刀,当即她就怒了,厉吼一声,张牙舞爪的就朝林母冲了过来:
“你个苍蝇嘴贱的,连铁蛋都叮得满身是孔!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林默见状,这还了得,当即跨步上前,就要替老娘将这老妖婆给收拾了。
“一边呆着去!老娘们打架,你个小屁孩掺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