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可不像有些人,光会耍嘴皮子,啥实事都不干。”一位大爷在一旁附和,眼神里满是对秀英的赞许。
“就是就是,一天到晚就把自己是富户挂在嘴边,也没见给大伙做过啥实实在在的好事。”另一位村民也跟着抱怨。
“哼,说不定啊,他家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整天嚷嚷自己是富户。要是真有那么富,咋不干脆把村里孩子们的束修都包了呢!”一位年轻后生不屑地撇嘴。
听到这些话,赵存粮和田贵兰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指指点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尴尬,只能灰溜溜地挤出人群,快步离开。
他们人虽然走了,可心里却像堵了块大石头,满是不服气。
田贵兰边走边小声嘟囔:“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家那三间砖瓦房可是实实在在的,比村里好多人家都强!”
赵存粮也阴沉着脸,闷声闷气地应道:“就是,他们就是嫉妒咱们。”
赵家的院子里,翠花正悠然自得地躺在椅子上,双目微闭,一副惬意的模样。光宗则恭顺地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给她按着脚,那姿态,活像个伺候主子的小厮。
赵存粮和田贵兰满脸晦气地走进院子,一看到儿子这般窝囊的样子,心里的憋屈“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夫妻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无奈与埋怨交织。
赵存粮微微皱了皱眉,眼神示意田贵兰,低声说道:“你自己惹的事儿,你自己去说。”
田贵兰心里顿时火起,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个男人果然没用!”她狠狠地瞪了赵存粮一眼,咬了咬牙。
翠花半眯着眼,懒洋洋地瞅见愣在院子里的赵存粮和田贵兰,不耐烦地喝道:“杵在那儿干啥呢?还不快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