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啸闻言,心中一暖,他迅速跳下马来,大步走向如意。
当他来到如意面前时,伸出双臂,将如意紧紧地揽入怀中。如意感受着江啸温暖的怀抱,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她靠在江啸的胸前,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江啸轻声说道:“放心,我会平安回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誓言一般,深深地印在了如意的心上。
如意万万没有想到江啸会抱住自己,但心中却充满了喜悦,她情不自禁地环住江啸的腰,紧紧地依偎在他身旁。
此刻,她全然忘却了这是在大门口,尽管天空已经逐渐暗下来,但门口依旧灯火通明,行人来来往往。
这种行为对于一个闺阁女子来说,是如此的不合时宜,然而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眼中只有江啸,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无法看见,也无法听见,更无法去在意。
“等我。”江啸轻轻地松开了如意的手,凝视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眸,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许下了一个永恒的承诺。随即,他翻身上马,动作矫健而优雅。骏马嘶鸣一声,扬起前蹄,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江啸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只留下一阵马蹄声在空气中回荡。
江啸的随从青川目睹着自家大人上马后的笑容,心中不禁高兴。他转过头,朝着曹府门口望去,只见曹家小姐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凝视着江啸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眷恋和期待。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娇柔,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如意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久,反正回到屋子里,许妈妈又开始唠叨她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众人忙着给她换衣服,擦头发上的水珠,她像个傻子一样,脸上都是笑。
“我们姑娘傻了,为啥许妈妈说她,她还笑。”小婵和瑾儿端了水盆出去,边走边说。
如意都在更衣准备入睡的时候,柳苋来了,说听到他的老师在府上,非要拜见。
“你啊,全身都是水,跟着伺候你的人呢?”如意见柳苋气喘吁吁,都不知道他额头上到底是汗水还是雨水。夏荷找来帕子为他擦。
“姐,我老师呢?是和姨父在谈事吗?”
“他去乐知县了,你早来一会儿就能碰上。”
“哎呀。”柳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就是柳蓉,非要让我给她找小时候的木马,耽误了我时间,你看,我还带了我最近写的文章来,老师送我的文章我都认真拜读了,家学里的老先生夸我进步大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纸来,如意接过来看了,字果然好了不少,文章嘛,只能说比以前有进步。
“哇,表弟。你好棒!你老师见了定要夸你。”如意一边看文章一边夸赞。
“真的吗?姐,你也认为我写的好。”
“那当然了,付出总有回报,继续努力,等你老师从乐知县回来你又进步了。”
柳苋听了乐的手舞足蹈,如意派了男仆送他回去。
春杏感叹着对夏荷说:“姑娘只比柳公子大几天,但是柳公子就像个小孩子,男子和女子的差别咋这么大呢。”
夏荷笑笑,一边为如意放下帐子一边说:“男子二十才行冠礼,女子十五就及笄了,当然差别大了,男子不到二十多是不懂事的。”
春杏促狭地笑了,两人怕吵到如意,便为如意关上门,在外面说笑了一会儿。
如意其实根本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她的心情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难以平静。先是杨知州被斩首,继而是江啸来到了家中,让她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想到这里,如意的脸顿时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又红又烫,连耳朵也发起热来。她不禁回忆起江啸那深情的眼神和温柔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他说让我等他,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