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肚皮胀破,女人的哀嚎变成了痛苦的,窒息的,疯狂的,死亡的。
那是痛苦的呼吸,那是窒息的怨毒,那是疯狂的诅咒,那是死亡的颂歌。
猎犬挣脱了脏器的束缚,一胎十二只,它们彼此撕咬,战斗,吞食,变得愈来愈大。
当那猎犬只剩下一头的时候,地上的女人已经变成了骨骸,新鲜的,骨头上还粘着血红。
猎犬用它嗜血的眸子看向父亲,它热爱着他。
毕竟,它不久前还是男人裤子里的一个细胞。
仅存的那一名幸存者被吓得呆在原地,她后怕地颤抖着,对自己经历的一切感到恐惧,但大人物们总归是说到做到的,没人去管她,没人在乎。
女人知道自己的处境,她没有移动,没有试图引起注意,她站在原地,像是一座雕塑。
“啊啊啊……”
男人没能复刻他之前勒死猎犬的奇迹,不知道是和女人的战斗让他筋疲力尽,还是说他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反正他发出了人生中最尖利的叫声。
然后,那洁白而血红的犬齿便刺入了他的脖颈,吞饮鲜血。
宾客们鼓起掌来,血色纹章收获了一头新的猎犬,他们的乐趣朴素而简单,鲜血,恐惧,再加上一些黑暗的邪念做为调料,这样就会很快乐。
张乐乐没有应和,另外一个女子也没有。
那女子走了过来,带着一阵香风,那是陈旧而古老的书香,那是为书籍防腐的香料综合而成的气味。
她身上穿着一件正红绣绿的宫裙,花蔓卷舒的纹路十分美妙,和她曼妙的身姿呼应。
宫裙颈部有着大片镂空,被她用餐巾遮住了,显然她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