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这么大基数的体重吨位来说,其实这点儿治疗符,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可聊胜于无。
时月白想着,她反正已经这样了,浑身这么厚的脂肪,不用就会一直膨胀。
坐着呼吸,都会膨胀。
所以时月白近乎自虐的,让脂肪能量、灵力和魂力,一遍遍冲刷过浑身破损的经脉。
比头发丝还要纤细多倍的能量,就跟一条条钢丝,在时月白的全身游走。
她疼到近乎晕厥。
但长长的舒了口气后,又咬牙熬了过来。
一直站在泳池边的时二嫂,鼻子嗅了嗅。
她的脸面向时月白,“月白......你......”
她想问月白是不是拉屎了?
一股腥臭的味道,自时月白的周身散发出来。
时月白的额头,流下一滴黑黄色的汗。
她浑身都是黑色的油,隐约间,这黑色的油垢里,还有红色的血丝。
那些血丝是呈现凝固状态的。
“没事,二嫂,你把我妈叫回来,把我妈给我新做的衣服找出来。”
时月白的脸色,被遮蔽在一片黑糊糊的污垢下。
时二嫂不放心时月白,她总觉得时月白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发抖。
但时月白不想强调第二遍。
她抬起长棍,敲了敲时二嫂的腿,“去。”
时二嫂没得办法,被她打发走。
等适应了疼痛,时月白就有了些力气,她开始用长棍,在脚下画治疗符。
这个治疗符大多了,就像是一块圆形的地毯,铺在时月白的轮椅下。
她哆嗦着,收完最后一笔,整个人都疼的失去了片刻意识。
还好的是,她的阵法会自动抽取她体内的魂力。
魂力不能脱离她的身体,化成外在的实物。
每个巫族人的魂力,都是各自的,具有十分鲜明的个人特征。
无法如灵力那般,随意使用别人的魂力。
只能形成契约后,借用共享。
时月白沐浴在一片柔柔的金色光芒中。
这种光芒非常微弱,代表着时月白的魂力不足。
不足以支撑起这么大的治疗符咒。
但是能很大程度的缓解时月白筋脉寸断的疼痛。
她从轮椅上醒过来。
时二嫂还没有带着时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