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你认识他们?他们是谁啊?”挎篮子的大娘问道。
“不!不!不认识!”赵绵绵慌乱摇头。
待禁卫军退去,柳府朱红色的大门又缓缓的关上。
赵绵绵都未瞧见,柳尚书一家的身影。
不!
她不愿相信。
通敌卖国,私藏龙袍都不能让柳府万劫不复!
赵绵绵拉着挎篮子的大娘,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抓柳尚书?”
“啥?这位小妇人你说啥子?”挎篮子的大娘面露警惕道:“金龙腾跃展雄风。”
“盛世翱翔铸辉煌。”赵绵绵下意识接道。
挎篮子的大娘拍拍胸口,常舒一口气道:“不是奸细就好。”
赵绵绵面色阴沉,推开众人往尚书府对面的窄巷走去。
“祁哥哥?”
“祁哥哥!”一入窄巷,赵绵绵眼里的泪便成串成串的落下。
“祁哥哥,狗皇帝没有治柳家的罪。”
“祁哥哥,他们抓走了表舅舅和表舅母。”
无人回应赵绵绵。
窄巷之中早无沈祁的踪影。
———
“驾!”
“驾!”
“驾!”
晃晃悠悠的马车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忽明又忽暗。
沈祁悠悠转醒,他晃晃脑袋钝痛阵阵袭来。
沈祁抬手摸向后脑勺,后脑勺上有一鸡蛋大小的包。
沈祁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衫,衣衫凌乱不堪,领口敞开,露出一小片锁骨。
沈祁面色一凝,拽着衣襟。
满脸羞愤道:“你是谁?要带我去哪?”
“沈状元,把包裹里的衣裳换上。”外面的人道。
包裹里的衣裳?
沈祁打开包裹,包裹里放着一件玫红色的襦裙。
红色的鸳鸯交颈肚兜,还有一支绒花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