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父女二人吧。”
“别再打了。”
……“哼,不打他,不打他难道打你吗?”
说话之人一脸恶相,面色虚白,醉气熏熏,年约三十出头。
周围看客似乎是知道此人是谁,皆是在旁指指点点却无一人阻拦。
“大爷请你喝酒那是瞧得起你,没成想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我打死你……”
又是一脚踹向女子怀中的老者。
老者年岁约莫已有六旬,吃痛之下不禁哀嚎。
“哎呦~哎呦~,打死我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天理,老子就是天理,我让你骂我!”
陈寒双眼微眯,从一旁静静看着这位曾经儿时的玩伴。
若不是当初他二舅一家携带陈寒的金银跑到了都城。
陈寒家中也不至于那般拮据。
本以为这家人能够踏实做人,不曾料到连这当初憨厚老实的丁其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呵,还真是蛇鼠一窝。
酒店老板眼见快要给人打死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丁少爷别打了,这俩人是我请来给宾客们解闷用的,少爷不喜欢直接让她们走就是了,嘿嘿~”
轻轻侧身到丁其身前拱手一礼,柔声细语丝毫不敢大声。
“哦,是你啊李胖子。”丁其显然是认识老板的,由大醉状态改回了微醺之态,口齿异常清晰。
“是是是,我是,还请丁少爷给我个薄面,放过他二人吧。出来讨饭的,都不容……”这李老板并未有丝毫不悦。
“哼,狗屁,今天不管谁来,他们也休想出了这个门。”
“去去去,你赶紧给我闪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收拾。”
丁其言语极其嚣张,气焰十分蛮横,看的陈寒皱了皱眉头。
周围人群当中应声闪身出来几个大汉,看起来都孔武有力,一副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两人上前将老板推搡到一边。
“丁公子,你,你这~”
“唉~”
老板摇晃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哀叹一声不再出声了,自是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陈兄难道是要~管这凡人间的事吗?”
身旁的甄禄仁瞅了瞅人群,又看了看陈寒,见他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遂忍不住发问。
“是也不是。”
陈寒这番回应把甄禄仁搞懵了,甄禄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们几个,把他俩给我带走,回到家中再收拾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