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郭大贤这一顿输出,张牛角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出,褚燕跟一个小黑胖子在密室中悄悄谋划着要把自己干掉,而且还发出桀桀桀的贱笑。
旁边一个穿白袍的小白脸,拿出一个带有自己生辰八字的稻草人,不停地用针扎,而一旁一大一小两个手持双铁戟的二愣子正蓄势待发,准备给自己来个强人锁男。
张牛角一把将郭大仙丢到一边,没有预想中的暴怒,他摸了摸脖颈上缠着的布条,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大贤!请我二当家前来赴宴!我们要商讨南下合击张角的事情!”
下曲阳原本城池也不算很大,之前被张宝糟蹋过一回,已经没多少完好的建筑了,张牛角的不少士兵也就只能天为被,地为床,可起码还有城墙保护着,不用担心夜间被偷袭。
而褚燕则是干脆将自己的部曲全都安排在了城外,一来他们都是冀州本地人,风向不对就可以四散而走,之后又能聚沙成塔,二来很多底层贼众跟并州派本来就有些矛盾,天天挤在一起难免会相互掐起来。
“燕哥,张牛角要请你去赴宴,说是讨论南下的事情。”
白绕进屋向褚燕转达张牛角的邀约,而营帐内,褚燕却在读着孙子兵法的虚实篇。
他虽出身寒微,但好在祖上积德,给了他读书认字的机会,也希望能以此改变人生。
只可惜后来家族遭了难,褚燕自己也彻底落魄,此后便断了继续精进的通路。
可自从他当上山贼头头之后,需要一帮小弟要跟着他混,此时褚燕便开始更加认真的读起书来,手中这几卷《孙子兵法》正是他从别人家抢来的,只要有想不通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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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看书的褚燕并没有对张牛角的突然宴请感觉到怀疑,只是随口嘟囔一嘴,“赴宴?这莽夫,刚有点粮食就飘了,怕不是用不了多久大家又要吃观音土了。”
张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