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顶着巨大的压力,见萧怀依旧没有反应,他咽了咽口水用力握了握拳头:“陛下,战王多年镇守边……此番恐怕会寒了边关数万将士的心,还请陛下三思呀!”
“好一个三思?”
天启帝大怒,怒斥李寒山。
“朕看你与战王本就是同党?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李家私下做的那些事情!”
“朕,要不是念在李老将军为未天启立下的那些功战功上,早就把你们李家给打入大牢,还任由你今日在此大放厥词,为一个通敌叛国的罪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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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帝很是生气,当地让人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朝着李寒山的面门丢了过去。
李寒山看到那些东西后面上血色全无。
“陛下,冤枉呀,臣弟绝对不会作出此事,还请陛下明察秋毫!”
李寒山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面上一片惨白,那本奏折上竟然写着他三弟抢抢名女打死人家父亲的罪证。
三弟喜爱行商,这些年很少待在京城。
难道是……
想到某种可能,李寒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李寒山,你还有何话要说?”
“陛下,臣弟定然是冤枉的,还请陛下明鉴!”
认罪自然是不能认罪的,一旦认罪他三弟可就死定了。
“冤枉?”
天启帝眼眸冷冷地盯着李寒山。
“君墨寒通敌叛国你说冤枉?如今你弟弟强抢民女致人身死,你还大喊冤枉?朕倒是很想知道在你李寒山的心中,到底什么才算不冤枉?”
“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大喊冤枉,若我天启朝廷全都是你这样眼盲心瞎的臣子,我们天启离灭亡那日也不远了!”天启地帝满脸正气凛然的气息,一览无遗。
“陛下,臣弟这些年很少待在京城,这期间定然有什么隐情,还请陛下明察!”
李寒山叩首大喊,面色哀戚。
“来人,李寒山眼盲心瞎纵容家人伤及他人性命,竟然还大言不惭不知悔改……朕念及李老将军这些年来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的从轻发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李家即日起被打入大牢!没收全部家产,发配边疆!”
没收家产,发配边疆!
天启帝在说出这句话后。
大殿上静默片刻,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狡兔死走狗烹,兔死狐悲。
李寒山身子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身子哆嗦的厉害。
没收全部家产,发配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