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体滑坡的脚印能看出来是皮鞋,跟清月有积怨的只有张俊,张俊经常穿皮鞋。”

“但是我跟袁广跑了好几回,他家里都没一双皮鞋,肯定是事后藏了起来。”

“这人还挺有反侦察意识,现在出门至少三个人,从来不落单。”

这些种种行为,更加让裴淮野确定张俊当日就是从山上抛石头了。

“老周要卖黄豆,咱们插不了手。生意的事情,你应该相信你媳妇儿,你们质量过硬货源稳定一定会斗垮他们。”

“你都说了,那龟孙子心虚处处提防着,要是真被打了,你跟你媳妇肯定落人口舍,两村人一想谁跟他有过节?”

“你们村还有娃娃在人家村子念书,让大伙知道了对你和弟妹名声也有影响。”

“咱们冷静冷静,往好处想,你跟弟妹现在没事,咱以后多得是机会。等你们村评选上先进大队、再把学校盖起来,后面慢慢收拾他!”

姜超比裴淮野大好几岁,温声劝说了一通。裴淮野才打消了把张俊暴揍一顿的念头。

他也知道打人解决不了问题,但是一想到当日的危险境地,就心中一阵后怕。

“嗯,年底就剩两个月过年了,我好好陪媳妇儿。”裴淮野长舒一口气,“等通班车了,你带姜荣来村里玩。”

“好说。”

裴淮野请教了怎么做炸排骨,带着一腔热情走了。

......

“周哥,您别送了,玲玲是我表妹,她就拜托您了。”张俊喝了不少酒,挥着手跟老周道别。

张俊一走,老周憨厚老实脸上涌上一层危险,屋里的床上躺着一个身材丰腴的美人。

因为喝了药酒,陷入昏迷。

老周毫不怜惜捏起她的下巴,喃喃道:“王玲玲?你是张俊的表妹么?”

王玲玲醒来是半夜了。

她浑身疼痛,睁开眼一看,是陌生的房间,床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啊!

尖锐的嘶喊刺破了夜空。

啪!啪!啪!

老周几巴掌甩过去,房间的哭喊从歇斯底里渐渐变得绝望弱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