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从轧钢厂出来,黑着脸回到了家里。
娄晓娥的生母谭秀雅从屋里出来:“净斋,快坐下歇歇吧。”谭秀雅不是娄半城的正妻,只是个小妾,只不过建国之后,一个资本家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这种人实在是太招人恨了,为保安全,娄半城不仅捐出了大部分家产,还把大部分女人和佣人都遣散了,只留下谭秀雅一个。
谭秀雅以前是小妾,地位很低,在家里要看娄半城这个老爷和原本正妻的脸色,现在见娄半城脸色不好,谭秀雅可不敢直接问今天事情办得如何,免得招来娄半城的厌烦,只是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娄半城喝了茶水,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心里那股气才渐渐压了下去。
“今天这事情没成。”
按下火气的娄半城主动讲起了今天的失败:“白万里比我想象的更为强硬和聪明,没有因为年轻就轻易相信我的话,给民兵捐物资的办法被他直接否决了,而且非常果断,我们家想走他的路子是行不通了。”
娄半城虽有红色资本家的名头,但他心里仍觉得不安,想给自己家增添更多的筹码和保障,只是他们家的成分毕竟摆在这里。
谁也不知道未来怎样,如果娄家有一天倒霉,那自己也要连坐,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从娄家稍微捞点好处还行,彻底站队可就算了。
娄半城这次借着捐物资帮助民兵训练的名头也是想开辟别的打法,结果白万里不吃他这一套,还直接把娄半城喷了一顿,让娄半城十分丢脸。
“那晓娥那边,还要不要让她去接触白万里的媳妇?”
娄家也做了两手准备,事实上很多人走当官的本身的路子走不通,就转而从那些官员亲属的身上突破,往往能取得奇效……当然事情爆出来的时候也有奇效。
娄半城沉吟片刻,道:
“算了吧,目前我摸不准白万里的脾气,现在看来白万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