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贵妃的猜测未免太可笑了些,云羽懒得搭理她,只因她发现,皇后已经面色铁青,出生训责,
“徐贵妃,这话可不能乱说,宁心殿守卫森严,宫女与侍卫不可能做这种苟且之事!云羽怀着先帝的骨血,你却污蔑孩子的来历,无疑于是在辱没先帝的名声!”
徐贵妃凤目微挑,打量着皇后的眼神满是质疑,“皇后怎就确定她怀的一定就是先帝的血脉?您这般包庇舒云羽,莫非你们是一伙儿的?”
皇后怒拍扶手,却又碍于这是永寿宫,不能在太后面前造次,是以她说话得悠着些,
“你在说什么胡话?本宫与舒云羽素不相识,出言维护也只是在维护先帝的血脉和颜面。你忘了九皇叔的警示吗?宫中禁止散布谣言,违者重罚!”
上回睿王的话的确震慑了徐贵妃,所以此次她是有备而来,
“是不是先帝的血脉还两说呢!凡事得讲证据,便是睿王到场,也得拿出证据来!后宫女子侍寝,哪怕是宫女,也应该由敬事房记录在册,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混淆皇室血脉。有了记录,才好对证,如今册子上毫无记载,分明就是舒云羽在撒谎!”
不甘被质疑,皇后随即追问云羽,“当时宁心殿可还有其他宫人当值?便是在殿外守着的,也可以为你作证。”
云羽仔细想了想,突然想起一个人,“有!那晚好像是小祥子当值,我在寝殿内,他在殿外,他可以为我作证,我确实在殿内待了一个时辰才走。如若只是寻常侍奉,一刻钟我便会出来,不会待那么久。”
太后当即命人去将小祥子叫过来对质,没多会子,小祥子便急匆匆赶来了。
当太后询问起那天的情形时,小祥子仔细回想了一番,而后才道:“那晚先帝喝醉了,确实是云羽进去侍奉的,她待了约莫一刻钟就出来了,说是先帝睡着了,而后她便走了,后来一直是奴才在宁心殿守着。”
“什么一刻钟,你记错了吧?我是一个时辰之后才出来的,当时你还问我,为何耽搁那么久,还问我先帝是不是不舒坦,要不要请太医,我说不用,而后我才离开的。”
云羽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那天晚上她的确出来得很晚,她的话也不全是假,先帝确实在迷醉之际对她动过手,但她极力反抗,哭着求先帝放过她,当时先帝紧捏着她的下巴,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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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做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