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一回事,愿不愿,则是另外一回事,“你不是也学了吗?书都白看了?”

对云羽而言,这只是任务,并非乐趣,她也就没那个心思细细研究,“那书瞧着好没意思,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不大记得了。”

“本王曾为你示范过,你就没有一点儿悟性?”

听他的语气,似是又在嫌她笨呢!云羽绞尽脑汁的回想着,只想起方才他的那句指令,

“第一步好像是宽衣?”

作为宫女,云羽曾为先帝更衣,这事儿她还算熟练,也就没什么可害羞的,于是她抬手将他的外裳往下拉扯。

平日里有外裳遮挡,云羽并未注意过,此刻外裳褪去,只余束腰长衫,她才发现萧容庆竟也是宽肩窄要,身姿高拔,且他要线极高,那长衫之下遮掩的,应该是修长的褪。

察觉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云羽赶忙回过神来,暗暗提醒自个儿不要走神。她的目的只是要个孩子,实不该去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解长衫,得先解玉带。

玉带围了一圈,开口在后侧方,云羽打开手臂,尽量靠近他,又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将手伸至他后腰,解开嵌白玉的要带。

两人的距离那么近,云羽几乎是贴在他匈膛,却又努力的与他保持着间距,清梨香似有若无的传至他鼻息间,她那簪于云鬓间的珍珠钗戳在了他唇边,红白相间,似唇边开出的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