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父亲出事那天晚上,自己一通电话把夏无双轰炸过来的时候,跟着夏无双的一个是那个说话没脑子的强子,一个就是这个女人。
不过这个女人显然因为认知混淆没有认出白夜戏出来,即使从黑暗中出来了也没有将狙击枪放下。
“啊...其实一直在跟踪我的是你吧,占领制高点可以轻轻松松的一路看着我的踪迹。”
白夜戏举起双手,表明自己没有恶意。
“端稳点哈,你但凡手指打个滑我就上西天了。”
不过这个叫做晚玉的女人并没有接受白夜戏的打趣幽默,而是开口用非常清冷的声音审问起了白夜戏。
“刚刚你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说,你杀害了多少人,亦或者...你是戏剧愚人?”
“放轻松,小姐,我到现在为止只杀死过一个人,他是个疯子,我不杀了他他就得把我干掉了。”
“至于你说的戏剧愚人...”
白夜戏看见晚玉打开了狙击枪的保险...白夜戏怀疑她要将他就地正法,要不是怕开枪暴露位置的话。
“我不是戏剧愚人好吗?相信我。”
“你继续装。”
白夜戏见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说辞,无奈叹了叹气,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她也脑袋不正常吗?你出来救人为什么现在在关心我是不是重罪者或者是不是戏剧愚人?你不怕这么一折腾人跟丢了吗?
你不怕,我怕,我白夜戏还是比你关系同胞的性命的,所以,别怪我了,晚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