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上的人调转枪口，对着河面倾泻火力，等了几分钟，见到大面积鲜血漂起来，才熄灭灯光，朝上游驶去，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里。

格里高爬上岸，沿着逃生路线，往车库走，路上遇见垂死挣扎的兄弟，就补上一枪。

回到2号车库，他先是换了新弹匣，然后开着一辆路虎揽胜，就在水寨里游荡起来。

直到发现老水鬼的尸体，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老东西，好好活着不好吗？”

格里高先是打给老虎，汇报了水寨的情况，然后就开始联系老水鬼的心腹，到水寨来开会。

……

老虎庄园。

得到老水鬼被杀的消息，老虎一口闷了杯里的酒。

在他面前，摆放着拉希姆的照片。

“儿子，别怕！老爹把他们全都送过去陪你。”

“当当当”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威廉走了进来。

“铁拳帮解决了？”

威廉摇了摇头，神情凝重的说道：“狼牙小队，全军覆没。根据线人传回的消息，维克多身受重伤，已经送到了国立第一医院。”

老虎沉默了十多秒，突然笑出声来，“有意思！”

他起身走到酒柜，拿了一瓶伏特加，倒了两杯，然后说道：“铁拳帮背后的人查清楚了吗？”

“没有任何消息！之前跟维克多混在一起的那些小姐，也全都不见了踪影。”

“杀人灭口！”老虎冷笑一声，“维克多背后的力量很强！如果我没猜错，医院就是一个陷阱。”

“可是，咱们不得不去！”

“既然如此，那就陪他玩玩！”老虎一口闷了杯中的酒，然后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码。

……

早上八点。

一队警察走进了国立第一医院的住院部，带队的是谢尔盖·沃尔科夫斯基少校。

询问过护士后，找到了维克多的病房。

“站住！”

门口警戒的铁拳帮成员，拦下了谢尔盖一行。

“警察，要带维克多回去问话。你们确定要拦着？”

带头的枪手检查过证件后，说道：“我要进去请示一下老大！”

“随便！”

谢尔盖点了根烟，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少校，干嘛对他这么客气？”

“人家毕竟是老大嘛！”

谢尔盖斜了一眼新来的小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