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别的招,只能把委屈、自卑揉巴揉巴,变成奋斗动力,闯出番事业,以后能挺直腰杆,不用再看别人眼色,让小瞧他的人都闭嘴。
秦天爬起来,煮了锅灵谷粥,端着碗,有一口没一口吃着,味同嚼蜡,吃完还是心烦意乱,坐立不安。
又不想去酒肆买醉,太消沉,不像话,琢磨半天,决定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
走着走着,到了灭仙台,也不知咋的,这像块磁石,把他吸过来了,估计是心里头认定这是避风港,能寻点慰藉,像迷路小孩找着温暖被窝。
他往草地上一躺,灵风轻轻拂过,心慢慢静了,困意像潮水,一波一波涌上来,眼皮一耷拉,睡过去了。
正睡得香,感觉有人推他,迷迷糊糊睁眼一瞧,哟,夏璟坐旁边,正瞅着他笑。
“咱俩又在这碰上啦,真巧。”夏璟嘴角一弯,笑着说。
秦天坐起来,顺手拎起酒壶,倒口酒,“咕咚”一声灌下去,抹抹嘴说:“我最近常来,你倒少见,忙啥?”
“宗门事太多,忙得脚不沾地,不过偶尔也抽空来这眯会,放松放松。”夏璟伸个懒腰,回道。
“哦,苏浩,咋没陪你,小两口闹别扭啦?”秦天打趣道。
“他比我还忙,早跑去鬼蜮试炼之地,好些日子没见人影了,估计正和鬼怪打得火热。”夏璟顿了顿,瞅着秦天,眼里透着关心,“你咋心事重重,碰上啥烦心事,说说呗。”
秦天长叹一口气,苦笑着摇头:“唉,别提了,烦心事一箩筐,主要是修为闹的。”他可不想跟夏璟掰扯感情事,太复杂,赶紧转移话题,“上次你真打算烧宗盛的乐器坊啊,可把他吓得够呛,你这吓唬人本事,见长啊。”
夏璟愣了下,“扑哧”一声笑了:“那会气上头,就想吓吓他,哪能真烧,我又不是疯子。”
秦天哭笑不得,指着她鼻子说:“你可把他吓得不轻,演技太绝了,以前咋没发现你有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