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眨巴着眼睛,数个方案像泡泡一样在他思维的海洋中冒出,又很快破碎。
最后他选定了一个他认为靠谱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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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阿拉贝尔嘴里的肉块给抠了出来,然后擦了擦收好,心说如果自己的血肉有用那这些肉还得留着给别吃呢。
接着他问弗朗西斯借了一把刀。
他要割开自己的血管,让阿拉贝尔喝自己的血。血液是液体,就算阿拉贝尔不会吞咽,血液也会流进她的食管被她吸收。
但就在霍华德打算朝自己的手掌割下去时,他却停住了。
他停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害怕疼痛,只是在准备动手的一瞬间,他发现了自己的分析过程中出现了一个致命的漏洞,那就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自己凭什么会认为自己的血能治愈重度感染,如果自己的血无法治愈她呢?而且,万一自己的血治疗瘟疫的方式是和自己的煎饼果子一样把病毒赶出感染者的身体,那当他喂给阿拉贝尔鲜血,不也就等于杀了她吗?
想到这里霍华德一阵后怕,举起的刀子也放了下去。
他并没有打算放弃阿拉贝尔,不过根据阿拉贝尔目前的状况来看,一时半会不管她她的状态也不会变得更差。
那么在用自己的血肉治疗她之前,最为稳妥的做法就是,先看看自己的血肉能否治愈其他的感染者。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阿拉贝尔在他心中的分量是比其他人更重一些的,霍华德并不想让阿拉贝尔当做实验品来承受风险。
霍华德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本书,那本书里说动物生来平等,但有的动物更加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