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的话倒不算坏消息,若是老太太呢?敢在天京行刺,必然准备万全。为何晨义清没事?甚至连他的护卫也安然无恙?”晨义良继续说道。
“这不可能,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二叔或者三叔那边的人干的?”沈芳不敢相信这是晨亦或者老太太所为,那样的话,对他们来说太过恐怖。因为老太太一向偏袒晨义清,若真是她所为,那就是想借此打压晨义良。老太太若亲自下场,族内支持晨义良的人会立即倒戈,转投晨义清,那样的话,晨义良的下场将会无比凄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晨义良闻言眼睛一亮,重新拿起筷子,开心的给沈芳夹菜。他在沈芳疑惑的眼神下开口说道:“娘提醒得是,此事一定不能是爹,更不能是奶奶,定是二叔或者三叔的人所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老太太和爹满意,让支持我的人不至于混乱。”
“这会不会太牵强了?”沈芳明白晨义良的意思,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要让所有人都满意。二叔或者三叔无所谓,重要的是要如何把他们中的一人做成替罪羊。
“这事难在动机,但我可以借爹当年与二叔三叔夺嫡做文章。有爹在,动机合理即可。”晨义良信心满满。因为的确不需要拿出证据,晨家内部的事若拿出实证反而是祸害。因为眼下官方也介入其中,静皇和宗室里的有心人会想尽办法的出手获取证据,然后将此事的处置权抢到手,打击整个晨家。毕竟晨家势大,静皇和宗室从未放弃过削弱他们。
沈芳闻言立刻恢复了从容,给晨义良盛了一碗汤,说道:“那你打算拿谁当这头替罪羊?”
“老大不是要去军营磨砺吗?就三叔一脉吧!”晨义良心情大好。
“这会不会太明显了,你三叔也不是傻子。”沈芳说道。
“无妨,您想想,三叔是什么人?与我爹争夺家主之位失败,却依然能够掌握晨家军的狠人!我做得再隐蔽三叔也能看出来,但是他不是一个人,他手下在晨家军中当权的小辈无数,他们不可能全部都理解。正所谓小鬼难缠,他下面定会有人拿晨义清泄愤或表忠心。”
沈芳闻言,彻底放下心来,无比欣慰地看着晨义良说道:“来!快吃,不然菜该凉了,吃完赶紧去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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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晨义清正在院子里和王召对练。晨义清用剑,王召用刀。两人已经过了上百招,但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晨义清动作敏捷且凌厉,擅长捕捉破绽,但直到现在为止,晨义清依旧没找到王召的破绽。王召的战斗风格极为稳健,攻击变幻莫测,时机也拿捏得精准无比,攻防转换极为流畅且自然。
晨义清的练功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此刻正喘着粗气与王召对峙。可晨义清来回变换了好几个方位,连起手也换了三次,始终找不到王召的破绽,再想到王召整场对决下来,很少主动进攻,晨义清无奈收起了长剑。
“我输了,你这分明是在让我。”
王召闻言也立刻收刀,笑呵呵地说道:“公子的武艺足以以一当十,只是作战风格正好被我克制而已。”
“你可别这样夸一个输给你的人,看上去更像是你在自夸。”晨义清说完,白了王召一眼。
“属下说的是实话,属下练的是集体作战。在地方上,国府军的比例永远是最少的,我们往往都要面对以一敌多的情况,为了磨炼自己,属下以前经常叫墩子和大壮他们几个人一起围攻我……”
还没等王召说完,晨义清直接打断,问道:“结果如何?”
“他们奈何不了我。”王召如实回答,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卑不亢。
晨义清再次被打击到。他知道王召的本意是安慰,但他越是细品越觉得这话的意思是“就算墩子和大壮他们围攻,都无法战胜我,更何况是你?”
“对了,墩子和大壮他们没事吧?”晨义清索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