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一大早眼皮跳啊,怎么回事。有说法没?”我揉了揉眼睛说道。
跟算破天的日子长了,我父母也忙着挣钱,算是把我全托给算破天了,除了每个星期回家一趟,基本上每天都在算破天这住着。
在我爸妈看来,他们没什么文化,算破天是个什么都精通的人,跟着这样的人学什么都有用。没准还能教我做做数学题呢。
“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你说的是哪个眼皮。”算破天一边刷牙一边说道。
“右边的。”
“那你就给眼皮上贴点白纸,让它白跳。”算破天嘴里不清不楚地说道,还告诉我白纸就在里屋抽屉里,用的话自己拿。
“有没有用啊,你是不是又逗我的。”我半信半疑地说道,毕竟这阵子太闲了,他每天除了捉弄我都没正事。用算破天的话说,日子闲(咸)的都想舔舔夜壶。
“爱弄不弄,不弄拉倒。给你白吃醋还嫌酸呢。”算破天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本想弄点吧,怎么说都跟算破天这么久了,这种事一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转念一想,去学校的路上万一让人看见,那不得让人笑话死,合计了一下还是作罢。跟他说了一声就赶紧跑着上学去了。
同样的时间,踩着上课铃进班。来的比谁都晚,走的比谁都早,这就是我上学的真实写照。
刚坐下把书拿出来,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我们班主任是个女的,个子不高,胖嘟嘟的,姓汤,我们背后都叫她老汤。
王晓旭就在我后面坐,见班主任老汤半天还没来,我就跟他们聊起了天。
“怎么说,你每次还记我迟到呢,你看看,连老汤都迟到,你要不要把她也记上。”我笑嘻嘻地看着王晓旭说道。
“给你能耐的不行,小神仙。”王晓旭一边说着话,一边翻着白眼。
“老汤应该来不了了,她得去医院。”李淑烨这个大嘴巴说道。
我是很少跟她说话的,她那个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就平常谁有个八卦,你就问她就行,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当个娱乐记者,扒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她家又有事了?我们班主任是不是得换了。”我道
由于以前老汤的孩子有自闭症,她经常陪孩子上北京看病,所以我们班时不时就有代班主任,所以我才这么说。
“你们不知道吧,昨天晚上任盈盈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是在外面那个露天厕所上吊了。救没救过来不知道。在学校出的事,老汤不得去医院看望啊。”
我们学校是半寄宿学校,家里近的就回家,家里远的就住校,任盈盈家在另外一个镇上,她到我们这学校属于寄读生。听她这么一说,我看向任盈盈的座位,果然此刻的座位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