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穷寇,五姓七望虽然互相合作,同气连枝,但是,涉及到利益的时候,他们就不再是铁板一块。人性……”裴明礼背着手看向门外。
“掌柜的,还有三天拍卖会才开始。这几天夜里经常有人潜入。好在我们把东西藏的足够隐秘,不然……”下人话还没说完,看到裴明礼那阴寒的目光,直接把后半句吓回去了。
“管住你的嘴,须知祸从口出。”裴明礼说完,也不看他径直的走了。
“小人知错!”下人低手躬身道歉。
只是,他低着头,然后表情急剧转变。
看着裴明礼出了大门,他站直身体,刚刚脸上的谄媚已经消失不见。
他快步来到大门,看着裴明礼的身心消失在西市,他啐了一口,关上了大门。
大门合上的那一刻,这名下人一纵身向后院冲了过去。
来到一间柴房,这间柴房被手臂粗的铁链缠绕,并且被一把铜锁锁着。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一串钥匙,挨个尝试。可是半天也没找到能开门的那一把。
还有三把钥匙,一一试过,该说不说,他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三四十把钥匙,他试到了最后一把,铜锁传来令人欣喜的声音。
“咔”的一声,打开了。
下人扯下铜锁,解开缠绕的锁链,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劈好的木柴。旁边还有一口水缸。
他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可疑的地方。
“你看看水缸下的地板有没有什么不同?”一个声音从下人的背后传来。
“谁?”
“咔”柴房的门关上了。
门口,一人全身黑衣,黑巾蒙面。满眼的戏谑看着他。
“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古人诚不欺我。”黑衣人再次出声。
“你是什么人?知道我琼楼背后是什么人吗?”下人声色厉俱道。
“呵呵,你是琼楼的人?那你不知道后院没有裴掌柜的手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吗?”黑衣人道。
“我……”
“说罢,谁派你来的?什么目的?”
“哼,我怕你没命知道。”下人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向黑衣人扑了过去。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把黑衣人放倒,那么死的一定是自己。
黑衣人双手抱膀,就像敌人的进攻对他来说一点儿威胁没有一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