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出于关心,或许是出于好奇,又或许出于更多道不清的原因。
白幺幺有些不死心的再次将耳朵贴近些,想要听清的小孩梦中呓语的内容。
因着太全神贯注了,并没有注意到脖子上戴着的玉佩随着她的动作,从领口滑落出来,落在了床上人的脖颈上。
跟白幺幺一样没有实体的玉佩就像一道虚影慢慢的没入了小孩身体里,等她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白幺幺瞪大眼睛,里面满是惊惧恐慌,在她身体彻底没入小孩身体前一刻,她直觉要完了。
短短的一两秒功夫里,脑中闪过好几个问句。
呜呜,她要是夺舍了小石的身体,那小石的灵魂会不会直接被她挤出身体?
要是没有,她还能自己从小石身体里出来,将身体还给小石吗?
小石醒来会不会被吓坏了呀?
好想爆粗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要是她真的永远被困在小石身体里……
白幺幺再次恢复意识睁开眼睛时,眼里,脸上,脑门上,全都写满了懵逼二字。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什么?
经典的灵魂三问在白幺幺脑中飘过。
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前方屋里觥筹交错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白幺幺一时也顾不得思考她不是被吸进小石的身体里了,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地方。
察觉到酒桌上有人侧过头来,透过敞开的窗户朝她这边看来。
先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白幺幺条件反射的蹲下身来躲避对方的视线。
“干他娘的,天寒地冻的,谁把窗户打开了。”
接近一米九,粗壮如熊的中年糙汉从凳子上站起来。
动作幅度有点大,直接将身后的凳子带倒了,发出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