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幺幺话锋一转,“咱们要避开这些外人说,这么重要的秘密肯定不能让这些外人听了去。”
小少年也就是白泽安,他此时脑袋嗡嗡的。
白幺幺说什么,他都听进去了,每个字他也都认识。
可连在一起什么意思,他就不知道了。
十八岁的妈妈?
十八岁的妈妈?!
这是何等的天方夜谭,可,可如果是真的呢?
他眼眸转动,目光落在白幺幺的右侧鼻翼上。
当看到上面那颗比芝麻粒还小一点点的黑色小痣时,他眼眸倏地睁大了一圈。
再想到对方连验DNA都自己提出来了,还一副根本不怕他们验的模样,白泽安内心开始动摇了。
被嫌弃推开的萧禹洲:“……”
他只是怔愣了下,深如寒潭的目光射向白幺幺后背。
亲身体验过白幺幺那非人的大力气后,他知道对方若是想伤人,刚刚趁着他无法反抗时就可以动手,当然也包括现在。
很显然对方的目的不在于此。
而且,一切似乎透着点诡异。
他刚刚仔细查看那张脸了,没有任何动过刀子的痕迹。
萧禹洲一时安静站在那,神色除了冷,还是冷,倒是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虽领教过白幺幺的嘴皮子,可当听到冒充,占便宜几个字眼时,他脸皮还是微不可察的抽动了下。
而他的两个手下,此时那表情比坐过山车还精彩。
其中那个白幺幺的“老熟人”,他的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个大鸭蛋了,脑中就全是问号加感叹号。
啥情况?!
到底啥情况?!
还有虐待完全不存在!不存在的呀!!
萧禹洲看到两人还旁若无人的说起悄悄话来,他冷眸微凝了下,继续保持沉默,没有动作。
有些事一味的防着,根本不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总要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
当然还有一点,萧禹洲的直觉一向很敏锐。
从见到人开始后,他心中隐隐生出了有什么要脱离掌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