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匈奴使者哑然失色,脸色一变再变。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哼,给老子滚。”
典韦狞笑一声,一把抓住匈奴使者的辫子,径直将其拽出大营。
“啊~”
一道道凄厉的惨叫从营外传来,袁武摇了摇头,继续同戏志才商议起来。
匈奴营中。
於夫罗高坐主位,看着自家使者的惨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些汉人如此作为,着实让他难办。
下一刻,袁武的使者说道:
“於夫罗大王,你们的条件我们皆能应允,甚至劫掠时间也能延长一倍,不过......”
“不过什么?”
於夫罗心中惊喜,脸上却依旧带着几分为难之色。
“你的使者令我家主公极为不悦,我家主公不悦,这事情便有些棘手。”
“大王,我对您忠心耿耿啊~”
满身伤痕的匈奴使者上前两步,眼中不自觉地淌出泪水。
“难办啊?”於夫罗瞥了眼手下,犹豫片刻。
一方面是利益,一方面是忠心的手下。
不过,考虑到影响,於夫罗拉起匈奴使者的手沉声道:
”昔年,我曾在幼时学过《论语》,里面有一篇文章叫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如今,你亦我所欲也,财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利而取......”
於夫罗话还没说完,便被匈奴使者打断。
只见其抽泣万分,哽咽道:
“大王~呜呜呜”
“小的愿意为您去死。”
两人正要继续感慨君臣恩情,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对了,我家主公的父亲刚被兖州百官推举为兖州牧,又被朝廷封赏为冀州牧,往后......”
於夫罗脸色一凝,心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