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震惊于刘岱门客本事不大,胆量却如此惊人。
行事如此疏忽大意,以至于连自己人里出了叛徒,都全然不知。
就凭这等水平,还妄图刺王杀驾,简直是痴心妄想。
当一众人抵达县衙之时,赵云早已将此地搜查了好几遍 ,可疑人员皆已拿下,所有隐患尽数排除。
袁武踏入县衙门口,随着他的身影移动,身后留下无数被尘土包裹的厚厚脚印。
县衙的墙上,蛛丝遍布,甚至有不少地方露天裸露,破败不堪。
县衙主位上,有一牌匾满身灰尘,不过依旧能依稀看清上面“光明正大”四个字。
“好一个光明正大,这宁阳县真是吏治清明,居然没有百姓来县衙,以至于荒废成这样?”
袁武目光冷冽,质问道:“诸位,你们有何解释?”
“将军,都是这刘鹏贪得无厌,只知收钱却懒惰朝堂。”
“将军,这刘鹏认为县令府邸破败,才能显示出他是清明的好官,所以故意如此。”
“一切罪过,都怪刘鹏一人啊,将军。”
所有人纷纷将罪过归咎于刘鹏,对此,袁武心中自是不信。
然而,在一县之权大都集中在县令手上,他们这些人所能发挥的作用,的确有限。
管中窥豹,这种无法无能的县衙并非特例,在这兖州,乃至大汉土地上,应当不在少数。
今日,刘鹏已被拿下,虽然换上一名县令,这宁阳县可能会迎来一名青天大老爷。
可是,这又能持续多久,一月,两月,一年,五年?
以袁武看来,唯有改制,才可长治久安。
雒阳那一套东西,虽然才刚刚运行不久,不过效果良好。
想来,在观察一两个月,若没问题,便可以在兖州施行。
当天晚上,胡车儿拉出刘鹏进行审讯。
“你的联系人是谁,你们除了行刺,还有何目的。”
“将军,冤枉啊,冤枉啊。”
刘鹏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哭得脸上肥肉一颤一颤,显得极为冤枉。
可惜,他这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