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么多年所遭受的苦难,皆为这县令一人所致。
在听取民意之后,袁武大喝一声:“刘廉,百姓要你死,你必死无疑。要怪就怪你曾经欺压百姓太过,这才遭此天谴。”
“斩!”
竹签落地,刀斧手手起刀落。
县令的脖子瞬间断成两截,鲜血飞溅数米之远,将围观的百姓溅得满身是血。
“噢噢噢~”
“刘扒皮死了,刘扒皮死了。”
百姓们高声欢呼,共同庆祝县中除去这头号大祸害。
县令之事了结,接下来便是代理县令的选拔。
在一众儒生满怀期待的目光中,袁武说出了一个令人惊诧的名字。
“王福何在?”
“大人,我在,我在。”
儒生之中,一名身材肥胖、憨态可掬的男子气喘吁吁地爬上台子。
“大人,是我?”
“嗯。”袁武点头,算作回应。
“哈哈,我就知道,我连我爹去年倒卖粮食、买卖私盐的事都讲了出来,就不信谁能比得过我。”
胖子一脸得意,却未看到下方一名中老年胖子紧紧捂住胸口,双眼犹如火焰一般,死死盯着自家儿子。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他万万没想到,避开了同行的黑手,躲过了县令的魔爪,却没防住儿子的背后一刀。
周围的儒生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皆难以置信地望着胖子王福。
这个家伙,真是够狠的!
连亲爹都能出卖,你到底说了多少?
王福:嘿嘿嘿,能说的我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