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这么多人,可能有活的久了,不想活的,但那毕竟只是少数。
他们大多数人,可没有刺王杀驾的野心。
大家只是要富贵,最大的诉求不过是官复原职,可没有想换个脑袋的意思。
可现在,项上人头可能不保。
他们先是在这次兖州大会上多设阻拦,然后他们其中的一员竟然刺杀袁武。
虽然最后失败,连袁武的一根毫毛都没伤到,但这到底是结成了私仇。
自古以来,公仇可解,私仇唯死方休。
若是换位思考,他们站在袁武的位置,定然会趁着这个“刺杀”的借口,将他们全部拿下,然后一起处死。
想到这里,一名胥吏双腿一软。
“啪嗒~”
只见其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冤枉啊,这人自己想死,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州牧大人,我等真的冤枉啊~”
“我跟这刺客不熟,你就算是杀十族,都牵扯不上我啊。”
胥吏们陆陆续续跪下,有的甚至还对着人群大喊。
“小石头,回去告诉我妈,不用给我留饭了,孩儿要去吃牢饭。”
“知道了,少爷。”
远处一名身穿青色麻衣,头戴头巾的一名下人回应一声,如老鼠一般匆匆逃走。
身为少爷的心腹,他听懂了其中的意思。不是让他去叫老爷们给少爷收尸,而是让他去找老爷发动关系,搬救兵。
这么行动的不在少数,不少人都回家去找关系,拉门路。
而身为风暴中心,袁武遭遇刺杀后,却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暴怒。
袁武目光幽幽望着周围胥吏,不发一言,脑海中却在思考两个问题。
第一,这刺客手中的两把匕首,怎么带过来的。
要知道,袁武虽然不对后面百姓多加限制,但在擂台最中心,儒生所在地圈子里,做了很强的安保措施。
在这种情况下,那名刺客是怎么把匕首带进来的,难不成有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