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一切皆由恪之计谋所致。”独孤彦文怨毒说道。伤于隐秘之处,恐终身无法子嗣。一切源于李恪破坏雍州商贸之路。
他并未反思自身行径。这乃十大家族共性:自负而浅薄。
李行密深仇李恪,坚信子死于他手。
“使臣实乃长孙冲,非同小可。”百姓中密探忧郁禀告。
魂飞魄散的窦诞骤然抬头:“切勿轻举妄动,伤长孙冲将自寻绝路!”
二人明晓,关乎长孙无忌嫡长之安危,不可轻举妄动。若惹怒长孙世叔,皆成祭品。
窦诞苦笑,道:“静观其变。长孙冲亲临险境,或已洞察一切。勿动,以免后患。”
“那便如此作罢?”独孤彦文愤愤不已,随之剧烈咳嗽。窦诞尽力安抚。
“未知恪提何条件?”询问间,侍者报告尚未得悉。
“盯紧动向。”李行密沉稳吩咐。
城墙之上,长孙冲立于众府兵前。他们皆是低阶将领,什长与百夫长,气势不凡。
开门见山,言辞直接:“余乃长孙无忌之裔,结义于恪殿下。”
“长孙公子!”府兵齐呼,愕然互觑。
“陇右英杰。”长孙冲赞誉。
“薛奎在此!”百夫长挺身,嗓音低沉。
长孙冲注视薛奎,言辞粗犷却举止文雅,不似平民。
询问间,得知其乃雍州原住民,与薛举渊源颇深。曾任亲卫,后归乡耕作。
“群乱民之中,有序不凡。普通将领难以驾驭万人之众。”
安抚之余,长孙冲再言:“吾兄在外,允汝前两条要求,而最后一条,决然不予。”
“此乃….”众人迟疑,惶惑不解。
“此无益商议矣!”其他人大惊失色。
薛奎阻拦众人躁动。
长孙冲继续说道:“恪曰,此乃赔本之局。律例不容破例赦免,破坏秩序即是对律例的玷污。朝廷不可因其情由特殊而放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