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使之迁!”李承乾先声夺人,语意坚决,“非但要驱出,甚要夺其封土叶谷浑!”“望见否?何等多军门将领趋附李恪。”
“且看丝路天阶,未来愈发繁盛,估之仅此一策,每年可为皇朝带来千万金银之赐。”
“每岁述职,李恪必将夺目而出,光耀朝纲。”
“来日河西之位,于皇朝恐胜于关中。”
“李恪坐拥这般宝地,非唯财源滚滚,更有资源丰饶,群臣趋炎附势,实令人忧。”
“尤须警惕者乃那些将军之辈!倘使其续掌明珠,吾辈太子尊号不存矣。”
“尔等不必侍奉于吾,宜放弃抗拒,彻底接纳李恪条件,此刻尚优于日后将帅反投,再现玄武血劫,割首于吾,以肃清汝等。”
“吾或可保残躯。”
李承乾一番言辞,锐利无情,连禁忌之言亦不加掩饰,神色如烈火焚烧。
他意在激昂,亦逼迫关陇贵胄行动。诸如虞世南、窦威等人闻听,面露惊骇之色,各有所感。同时,亦感宽慰,李建成教导之法渐显效,成长中的外甥越发接近明君标准。手段不觉运用,颇得帝王风范。
他心中五味杂陈,李承乾成熟令他喜悦,然而太子用此手段胁迫关陇贵族,又引不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