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基诚恳拱手:“但愿殿下常驻河西,与殿下携手,我辈心安。殿下离去,河西之地新主未知,吾等忧心忡忡,毕竟‘丝路经济’亦是我等获益良机,吾辈实忧心己利受损。”
“殿下可知,当世士族间有传言?”王崇基谨慎启口,“防贼防火亦防吴干。”
正当程处默与魏叔玉愠怒不已,李恪却仰头放声大笑,此言他早已熟知于心。
笑声渐止,李恪颔首:“吾亦未料,竟能令尔等如此警惕。”
言下之意,显然对他的畏惧之深超乎寻常!
尽管王崇基内心暗讽,脸上却依然维持微笑,“对殿下绝无私念,吾等……”
李恪抬手,示意暂停,“无须言辞讨巧。”
话锋直转:“若要阻吾入并州,可矣,但须按吾要求行事。”
“汝等推动之服务型官署改革须仿效雍州,彻底实施,否则……”
“勿疑吾言,关陇之流早已暗潮涌动,吾欲前往,并非难事。”
闻言,王崇基浑身一震,深知此事非同小可。
在他情报网中,中书省已被贬官杜如晦,现公开偏向吴干。
若加上关陇之流,如长孙无忌、温彦博,再配以杜如晦助力,三席皆为李恪盟友。
加之“房杜一体”,房玄龄投靠可能性大幅上升。
王崇基忙不迭保证:“定不负望,此次率同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