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先躬身行礼,眼中闪过精光。“贵客驾临,是我成都之福。刺史府已备妥贵驾之居所,至于麾下将士,我等亦备好了劳军物资。”言语之间,尽显周到之意。
然而,李恪的回答却是意料之外。“美酒佳肴,实属奢侈。我部将士向以自律自强为傲,不欲受额外馈赠。按市价购入足矣。益州初遭灾祸,民生未定,金银当留待复兴民生。”
裴承先闻言微惊,心中暗叹李恪深谋远虑,更感此人非同小可。
“陛下,您是否又听闻许敬宗那一番奉承?”李恪望向一旁,嘴角挂着戏谑笑意。话音未落,许敬宗脸色微变,尴尬一笑。
裴承先轻描淡写,却语含机锋:“殿下误会了,敬宗现为我之智囊,此事早已上奏朝廷,蒙圣恩允诺。”言辞间,透露出许敬宗与己的关系非同一般。
李恪眸中微光闪烁,似洞察一切。“原来如此,裴别驾,请引领本尊进城吧。”话语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入城之际,李恪下得黑云,与长孙冲等兄弟团聚。众人目光交流,心照不宣。
李恪转头向长孙冲:“吾弟,你之难题,本尊已悉知,无须忧虑,此事易如反掌。”言语间流露出对长孙冲遭遇的了解与自信应对之策。
裴承先默默跟随,听闻此言眉头不禁紧蹙。
刺史府,一派庄严肃穆。此处本为裴承先居所,今日特腾出以迎贵宾。
裴承先返回官衙,心中思量,随即唤来许敬宗。“吴王对孙思邈所言之事,前辈当有见闻。以吾等之意,他将会如何应对?”
“吴王身怀异宝,财富惊人。”许敬宗轻声回应,“无论是伤残老兵的抚恤,还是诸多独门技艺,皆为其所有,财富堆积如山,恐达千万贯。”
裴承先闻之,震惊不已,内心泛起涟漪。
“原来如此。”裴承先感叹,“这等豪富,着实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