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老师，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叶澜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敲击在乐颖的心上。

乐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叶澜，“在你心中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呢？”

她反问道，“魔法师公会的就一定是好人？黑魔法师公会的就一定是坏人？善恶真的就这么简单嘛。”

叶澜陷入了沉思，他想过见到乐颖之后的种种画面，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对话。

乐颖走到茶几旁，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语气淡淡道：“怎么，不说话了？”

叶澜沉默着，眉头紧锁，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低声喃喃自语：“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无力地摇摇头，叹息道：“我不知道。”

乐颖轻笑一声，将茶杯放回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走到叶澜对面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哈哈哈，我来告诉你吧，善恶从来不是表面的。现在的人很武断地觉得，咱们白魔法师是善，黑魔法师一定是恶。”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低沉：“没错，黑魔法师大多是恶的，这源于他们本身魔法的邪恶，这个他们改变不了。”

乐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你是否知道，也有很多黑魔法师是善良的，没有被魔法的邪恶所驾驭。那么不分青红皂白杀死这些黑魔法师的我们，就是善的吗？”

叶澜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语。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乐颖的话语，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乐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语气平静：“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一直坚持的正义，或许只是另一种形式的邪恶？”

叶澜沉默了，他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乐颖，沉声道：“就算你说的都对。那你怎么解释这次的龙城事件？如果你汇报了我们查出来的消息，这次的伤亡是可以大大减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