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哭个两分钟消耗你多少体力了,就只是费点嗓子而已,一滴眼泪都没有,别装了。”老张也从店里走了出来。
马诚狠狠瞪了老张一眼:“都是没心的人。”
“马诚,你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我在睡觉的时候被你们的夺命call给叫醒了。”
“几点睡的?”
“是记那呀。”马诚靠在隔壁店铺的墙上,满不在乎的说。
“你不是很伤心你爹的死吗?怎么?帮助警察破案这么不耐烦?”
“这叫帮助警察破案吗?你们这分明是把我当罪犯看待。”
“你现在还不是犯罪嫌疑人,更别说罪犯了。跟案子相关的人,我们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只要不是你做的,我们肯定不会冤枉你的。”
“警官,我能不能说句话?”
“你说。”
“我觉得说不定是我那弟弟干的?”马诚凑近老张的耳朵小声地说。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老张不动声色地问。
“那还用问吗,明摆着的事。我这个弟弟呀,眼睛就盯着老头子的财产呢。这不老头子上个星期被他忽悠着立了遗嘱,今儿个就没命了。你说哪有那么巧的事,对吧?所以,我说肯定是我那弟弟干的。”
老张双手抱胸,也靠在墙壁上:“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你看,连你警察都觉得我说的有理。”马诚一拍手,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但是我们警察办案是靠证据的。要你说的理,那是不是也可以反过来说,你看到老爹把财产都给了你弟弟,就起了杀心,把他给干了。”
“我说警官,玩笑可不能乱开。”
“你说你弟弟干的,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我就是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