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川步步后退，“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她的，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我可以成为你的刀，替你杀人。”

“你？”帝云璃看看自己手上沾满血的断渊，又鄙夷的看看宁宇川。“你可不配做我的刀！”

说罢帝云璃已经出现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废话，断渊已经捅入了他的腹部。

宁宇川张张嘴想说什么，可一张嘴，血就不听使唤的涌了出来。

他想反抗，可是他的修为被生死领域吸收后，已经倒退到了灵窍九层。

灵窍对灵尊，他的灵兽更是不听自己使唤。这场战斗根本打不起来，只能是帝云璃单方面的虐杀。

“当日我去见我师妹时，她就是这样在我面前吐血的。我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无论怎么止，都止不住她的血。”

“她只要一开口，血就不停的流啊。”回忆的画面，让帝云璃一双眼眶通红。“你，你还往她身上钉骨钉，你知道我在拔那些骨钉的时候，我有多恨吗？”

帝云璃掐住宁宇川的脖子，将他举起，而后狠狠摔向了地面。地面的石块都被这股力道震碎，宁宇川的脊椎，也被直接摔断了。

如今他疼的根本喊不出声，他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发现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我的腿，我的腿～”他这才感觉到了真的害怕，那是一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恐惧，那是得知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废人的至暗时刻。

“白泽。”

白泽身上散发着盈盈白光，他抬爪，那白光就萦绕上了宁宇川的身体。

忽然，宁宇川发现自己的腿有了知觉，他断了的脊椎也恢复了。

可接下来，那身上的疼痛也突然袭来让他措手不及，疼的转头又吐了一口血。

“你放心，在把你捅成一个血窟窿之前，你不会死，你也不会失去知觉。”

帝云璃那绝美的脸，在此刻宁宇川的眼里，与修罗无异。

他想反抗，想求饶，可帝云璃压根充耳不闻。

帝云璃任由他爬起来，想尽办法的突破玄武的防御罩。而她只是慢慢悠悠的从纳戒中取出一块玄铁，再用南明离火将其烧的通红。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宁宇川吓得腿都软了，他想逃，可他无路可逃。

眼睁睁看着帝云璃离他越来越近，他甚至用头去撞地，想让自己死了一了百了，不用被她折磨了。

可他忘了，有白泽在给他疗伤，他死不了。

帝云璃蹲在宁宇川面前，“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