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春夏到了膳房,那管膳食的女使只给了两个白馒头春夏。
“这是王妃该吃的膳食吗?”春夏生气地把馒头放回碗里。
“一个庶女而已,还想吃什么山珍海味?还跟我摆架子!我呸!”
女使叉腰义愤填膺,口气傲慢无礼。
“庶女怎么了?我家小姐是庶女,但也是王妃,王府里的主人,你这狗奴才,竟敢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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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夏看来,她家小姐比苏清沐这个嫡出的大小姐好多了,待人和善,知书守礼,不像大小姐苏清沐那般不守清誉,为嫁给四皇子,竟做出那等令人发指之事!
“王妃?王府的主人?谁认了?我们王爷自新婚起就一直睡书房,你家小姐还算王妃吗?哼,妾室生养的就是这般上不了台面,用此等狐媚手段爬上我们家王爷床榻,她何德何能做我们的王妃?”
女使嗓门本就大,不多时,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仆人小厮把膳房围得水泄不通。
春夏到底是云英未嫁的姑娘,脸皮自比不上女使,抓起那两个馒头狼狈离开膳房。
司徒渊处理完公务从书房走出,廊下有两个仆人在交谈。
“听闻我们王妃原本是苏相家的庶女,为飞上枝头当凤凰,大婚前就爬上了我们王爷的床行苟且之事。”
“可不就是吗?原本与我们王爷有婚约的是苏家嫡出小姐,这嫡庶有别,咱们王府啊,跟咽下只苍蝇似的,怪恶心的!”
…
“刘全,本王府中怎么还有此等私下非议主子的奴才?”
昏暗的烛光下,司徒渊的脸阴暗不明,但他那清冷的语气让刘全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弯腰行礼,恭敬回道:“是,老奴这就着人去办。”
当晚,那两个仆人就被驱赶出王府,查无此人。
“本王的王妃住在揽月阁,可还习惯?”
那张寡淡没有表情的脸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若不是听仆人提起,他大概就想不起他这个替嫁的丑王妃了。
“丑是丑了点,但不怕死!”
司徒渊嘀咕了一句。
刘全额头冒汗,心里一沉,完了,完了,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