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我不过就是让我父兄向父皇上奏,让父皇给我们划分封地,这有何不可?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先例,皇子成年了,就会划分封地,让皇子分封出去。”
宣王妃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错,她深知司徒宣几斤几两,那个位置,她想都不敢想。
当然,司徒宣也无心那个位置。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何不请封,早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曲江啊!那么富饶之地,有多少人盯着呢!你这般请封,是想让咱们宣王成为别人眼里钉肉中刺吗?”
那样的封地,谁不虎视眈眈,真不知道杨静婉是疯还是傻。
“我没傻,也没疯,我只是想要个孩子。”
宣王妃很平静地说道,这就是她做这些的初衷。
“张医士今日来给我做例行问脉,说我脉象虚,恐怕再这般服药,日后便无法怀上子嗣。我不想喝那黑乎乎,又臭又难以下咽的药汁了,我想做母亲。”
哪怕明知往后的路布满荆棘,她也不想被人剥夺了她当母亲的权利。
她就想要一个孩子,一个自己十月怀胎诞下的孩子。
“你就是疯了!咱们都自身难保,你还想要孩子!你是要让他还在你肚子里就得和我们一起面对这尔虞我诈吗?”
也许,那孩子还未来得及看这世间一眼就腹死胎中。若有幸来得这世间,身边尽是明争暗斗,谁能护这孩子周全?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司徒宣冷冷地说道。
这话激发了杨静婉积压多年的怨恨,“你就是无胆鼠辈,贪生怕死!”
“那就当我怕死吧!”
司徒宣留下这话往外走,杨静婉泄来气,瘫坐在椅子上,她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司徒宣还是不肯点头。
“来人,看着王妃,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能出入王妃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