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听到门撞开的声音,立马停下了动作。还未见其人,便从里面飞出了一个玉枕,恰好落在苏清沐脚边。
苏清沐睫毛颤抖,攥着衣袖的手紧了又紧。看着那一地碎成片的衣裳,苏清沐真后悔自己拦下苏清漪亲自来找司徒景。
她就该让苏清漪来忍受这样的屈辱!
这一地的狼藉就是对她日思夜想的讽刺!没有什么比你心里有他,他心里全然无你,更伤人的!
“哪个瞎了狗眼的来破坏本王的好事?本王要了你们的狗命!”
司徒景只穿着一条亵裤,提着剑,怒气冲冲地走出来。
这一刻,苏清沐突然想起司徒渊在苏清晚病倒后,没日没夜的带着伤守在苏清晚身边。
而她呢?司徒景居然拿着剑对着她的心口!
造孽啊!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妾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扰了王爷的兴致!”
万般委屈涌上心头,短短一句话景让苏清沐说得好艰难,好艰难。
“确实是回来的不是时候!你就该在相国寺好好待着!”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果然最无情的莫过于皇家!
“不知里面的妹妹可是苑书妹妹?”
除了张苑书,苏清沐真想不出是谁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苑书?若非你从中搅和,苑书早就进王府了!本王也不会被禁足,你们也不用去什么相国寺!”
司徒景抱怨着,他不是傻子,苏清沐的那些伎俩他都知道,只是他觉得一个女人而已,掀不起风浪,故而放纵苏清沐处处打压张苑书。
甚至,司徒景有些享受这样被人哄着,抢着他感觉,这让他有优越感。
可惜,如今他却被禁足,自由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