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淮虽不干这般天理难容之事,但万般缘由皆因他。
又或者说,皆因司徒淮的出身和如今的地位。
“此事,淮儿也不想发生。他心中所痛必不比你少。”
皇帝继续安慰佟湘玉,可是心已死,岂是三两句话就能唤醒的?
再者,司徒淮今早脖子上的吻痕,哪看出他心痛了?他还好着呢!同自己的侧妃,你侬我侬,哪有一点伤悲?
“父皇莫要劝儿臣了,儿臣心意已决,恳求父皇恩准!”
如今,谁说都不管用,佟湘玉心如磐石。
佟湘玉这般无动于衷的模样,着实让皇帝头痛!但此事牵扯到皇室脸面,岂容佟湘玉胡闹?
皇帝断然是不同意的!
“朕念你新丧女,因悲生痛,脑子糊涂,今日之事,朕全当没听过,你回去好生同淮儿过日子!”
佟湘玉不闹,皇帝不追究,就当这事翻篇。
寥寥几句,就把一位女子剜心之痛抹去,果然,人性凉薄!
“父皇大可不必如此!只要父皇准许儿臣同淮王和离,父皇就是责罚儿臣,儿臣也毫无怨言!”
只要能离,杖责又如何?
“你…”
皇帝气得语塞,原以为佟湘玉柔柔弱弱的,说话也文文静静,定是个安分的,没有想到啊!同老七家那个苏清晚那般是个刺头!
还是个油盐不进的刺头!
皇帝碰了软钉子,无可奈何。但不管怎样,佟湘玉想要和离,这事没得商量!
“那儿臣就在这长跪不起!”
佟湘玉这是势在必行,皇帝不同意,她就死耗在这,直到皇帝点头为止!这般死皮赖脸,她就不信皇帝不同意!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