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楠也知晓司徒渊身边有暗卫,故而没有为难黑衣男子。
“可有看清霍山河出门时是何表情?”
霍山河虽有大才,但也不是完人,喜形于色,是人之本性,没有多少人真正修炼到能隐藏自己情绪的。
尤其是那位身为霍山河命中的劫数的女子。
司徒楠直觉告诉自己,霍山河去司徒渊那,很大可能是因为那位名唤顾兮的女子。
“属下无能!”
黑衣男子当初离得远,看不清,总不能胡诌里糊弄司徒楠。
“看来,本王得去霍山河那走一趟。”
司徒楠还是不放心,去见霍山河一面,这么多天了,霍山河也该给他答案。
“这天色已晚,王爷不如明日让人请霍先生上门。”
司徒楠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啊!
“无碍,得不到霍山河的答案,本王在屋里也不安心。”
不管出于何种原由,霍山河这都去接洽司徒渊了,避免夜长梦多,走一遭方能安心。
“走吧,你陪本王走一遭。”
说着,司徒楠掀开了被子,下床穿鞋。那黑衣男子立马上前替司徒楠紧了紧裘衣,“属下来替您更衣。”
司徒楠身子本就不好,这入冬了,他更是病恹恹的,让旁人看了都心疼。
…
霍山河屋中。
霍山河在书案上翻看着那泛黄的书籍,突然他就停下了手中的翻书动作,冲屋顶上大喊:“天寒地冻,姑娘不如下来饮一盏热茶驱寒。”
随着霍山河的话音,一位黑衣女子不知从何处跳了下来,“竟然被你发现了,看来你并非只是书生!”
“咱们又见面了。”
霍山河脸上挂着笑意,每次见到鸢尾,他都觉得亲切,然后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顾兮,真的是你吗?
“是啊,咱们也算是有缘了。”
是有缘,可就是有缘无分!
“姑娘可知男女有别,姑娘一直待在我屋里恐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