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山河以为鸢尾是觉得自己衣衫不整,不敢出来。毕竟男女有别,事出突然,只能冒昧行事。
“姑娘,姑娘可是怎么了?如若是因为霍某冒犯,霍某在此给姑娘道歉了。”
不知为何,鸢尾久不出来。
“姑娘,对不住了,霍某多有冒犯。”
这样闷下去,不会憋坏吗?霍山河手足无措,只能一个劲地抱歉。
正当,霍山河手放在被子上,准备掀开被子时,鸢尾自己掀开被子,从被窝出来了。
“这簪子不错,不知霍先生可否赠予在下?”
鸢尾一直用指腹抚摸着簪头“静姝”二字。她知这簪子的来历,那是她爹亲手替她娘做的簪子
,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簪子。
她父亲顾将军虽是武将,表面看着五大三粗的,心却细致得很。他对她母亲用情至深,他常年征战沙场,但母亲用她瘦弱的身躯担起了顾家这个担子。
父亲的丰功伟绩,离不开母亲的相辅相成。故而,父亲更是疼惜懂事,贤惠的母亲。
这簪子是父亲征战翼国前母亲生辰,父亲送给母亲的生辰礼。为此她还吃醋,问父亲为何只给母亲簪子,不给她呢?
父亲说,等他打赢这场仗,兮儿也该出嫁了,到时,他会给兮儿做一整套的首饰。
可惜,她等不到了。这辈子恐怕也无望出嫁了。
霍山河迈步上前,从鸢尾的手中拿过簪子,站到鸢尾的侧边,“霍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