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司徒渊,生怕她这么一走,司徒渊有个好歹。
“行了,刘全送了路公公立马就回来了,你莫担心,快些去请孙医士。”
司徒渊知道鸢尾担心他,为了让鸢尾安心离去,司徒渊强忍着不适,安慰着鸢尾。
…
果然,鸢尾离开之后刘全立马就回来了。
“鸢尾这丫头去哪了?怎撇下王爷一个人走了呢?”
刘全进来时没有和鸢尾打个照面,所以并不知鸢尾这是去了哪里。
“是本王让她去请孙医士的!”
“请老孙头?您可是哪不舒服了?”
刘全上前一步 恨不得掀开司徒渊身上的被子,查看个仔仔细细的,到底哪不舒服了?
“刘全,你没个规矩了!”
关心则乱!看着刘全那放在被子上的手,司徒渊心中一慌,这一个个的,没个规矩了!
“您哪不好了?您倒是说啊!可别急坏了老奴!”
司徒渊不说,他怎知司徒渊哪不舒服?这自然会着急!
“除了腿上的伤还能有哪不舒服?”
司徒渊真是服了这一个个的!
“不是让鸢尾去请孙医士了吗?你着急忙慌作甚?”
说多少遍了,遇事莫慌,冷静,冷静,再冷静。偏刘全就是听不进去!还是这般一惊一乍的!
听司徒渊这么一说,刘全方想起路公公来之时,司徒渊是站着的!
“您说您,好好地躺着不行吗?非得起来!伤口又裂开了,遭罪了吧?您遭罪,老奴也不好受!”
刘全这恨不得这伤是在他的身上,他替司徒渊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