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怒气冲冲,提腿准备往淮王的后院走去,却被司徒淮拦下了。
“尚书大人且慢,此事已发生,眼下我们应该先想出对策,至于处罚,之后定会处罚,她逃不了!”
司徒淮还真没有想到张尚书比他还迫不及待地想杀人灭口。果然人都是自私的,只要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人命,仅仅只是一条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怕是手中,是父女,也抵不过利益!
“可那畜牲…”
人留着始终有隐患,谁知她还会不会和司徒渊来个里应外合?张尚书觉得还是谨慎些好!
“张尚书可是还有顾虑?”
这坏人还是让张尚书这东西来做吧,他司徒淮不用弄脏自己的手还落个贤名。
“老臣以为只有死人才能让人放心!”
看吧,张尚书这老东西就是这么狠!也是,成大事者,不狠点怎么行呢?
“这…”
司徒淮显得左右为难。
“王爷,这个时候就不要顾及夫妻情分了,可是那畜牲不仁在前,咱们还有必要跟她讲仁义,讲情分吗?”
显然,张尚书是要把张苑琴置之于死地。
“王爷舍不得动手,那让老臣来,老臣去弄死那畜牲!王爷莫要见怪!”
张尚书头也不回地往司徒淮后院去,他要杀了张苑琴!
“张尚书,张尚书,不可!”
司徒淮只是站在原地嘴上阻止着张尚书,任凭张尚书快步往后院走。
待张尚书走后,司徒淮唤来了小厮,“去,把张侧妃院子里的侍卫都支走,让张大人父女俩好好聚聚!”
这是他们父女俩最后一次见面,往后再见,就是黄泉底下了。
…
“爹,您…您怎么来了?”
尽管张苑琴已经做了王爷的侧妃,可看到张尚书,她这个爹,她还是忍不住害怕。
“哼!今日我不来,我还不知你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张尚书言语之中尽是嘲讽。
“不知爹爹在说什么,女儿,女儿可没有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爹爹怕不是听错了!”
张苑琴一边说,身体忍不住往后退。
“听错了?好,那我的好女儿,你给爹爹好好解释解释,你手中的信怎会落到渊王手中?你这是想害死淮王,害死我这个爹吗?”
说到最后,张尚书陡然提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