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下的毒手?”
朱氏觉得应该所有人听到这事之后,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她这个正妃下的毒手。
苏清晚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妥,于是,又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所有人都这么想。”
就因为她的身份,所以旁人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怀疑她,甚至认得是她害了廖侧妃。
“你应该不傻,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就算朱氏做与不做,这罪都会安在她的头上,以这些世家闺阁女子的正常思维,朱氏应该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廖侧妃有事。
廖侧妃这一胎生下来,不管廖侧妃愿不愿意,这孩子都得养在朱氏膝下,无痛得子,虽说有些膈应,但朱氏也不会蠢到惹一身腥。
毕竟,这也可是杀人偿命的大罪,好好把妾的孩子养大,将来孝敬自己,和自己亲近,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报复更诛小妾的心呢?
朱氏睫毛颤动,没有想到,和自己不熟的苏清晚居然相信自己。
果然,有些事,旁观者清。
“你都能相信我,为何司徒昊不愿意相信我?甚至他还是第一个站出来诬陷我的人!”
这说明什么,朱氏心知肚明。司徒昊只是不爱她。司徒昊眼里只有廖婉蓉。
“他不信你,你就心灰意冷地跑出来了?刚刚还说你不傻,看来是我太武断了。你就是个傻子,生气就归生气,跑出来作甚?万一遇到了危险,那不就正合了他们的意?”
若朱氏就因为这次跑出来遇到歹人了,就这么没了,对司徒昊来说,正好省了他大费周章的休妻,多好!
而朱氏呢?人死,那对狗男女恩爱有加的好好活着。
朱氏死也不瞑目吧!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没有想过让位离开。”
仅此而已!
反正这休妻是休不成的,朱氏只是不想看司徒昊为了廖婉蓉而着急忙慌的模样。
司徒昊的这种神情,太刺眼了,刺痛她的眼睛,让她难受。
“既然如此,在我渊王府小住几日便回去。秋冬让人去昊王府送信,说昊王妃担忧昭阳公主的安危,就留在渊王府照料昭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