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忠点头,甘宁则迅速搬来一张椅子。李枫微微笑着坐下,伸出一手将黄叙的一只手轻轻握起。
“这病症恐怕从娘胎里便携带而生?”许久,李枫才放下了手,黄忠的好感度随之提高至六十。
“嗯,这个孩子命运多舛,他母亲分娩后便离世。一百日时他患上严重高热,咳嗽便缠上了他,至今未能好转。”黄忠惋惜道。
“大约六岁,你教习他武术?”李枫问道,嗓音轻柔,以免惊扰黄叙睡眠。
“正是。那会儿在洛阳,请郎中瞧了瞧,建议试试习武。回来后我便教他,谁料状况未改善,反倒加重了病情。后来便不敢再让他说习练了。”黄忠感叹不已。
“幸亏没有再让练武,否则他恐熬不过现在。以他体质,根本不适合习武。”李枫感慨地道。
“后来遍寻各地名医,方知去洛阳寻那一郎中,找他讨个说法,却听闻他已因误人性命而被问斩。”黄忠再次摇头,显出无奈。
“那么,主公,黄叙能否治好?”甘宁看着李枫,压低声音,询问。
“自能治好,来杯水。”李枫含笑回应。
“遵命。”甘宁笑着应声,他知道李枫医术通神,自然清楚黄叙有救了。
“这病症为先天所致,无法根治。但我这药可以维持他一年康健,此后每年都服用一次,大致待到十八岁时,便能痊愈。”看着黄忠,李枫微微笑道。接着接过甘宁送来的杯子,指尖轻蘸一滴水,在黄叙眉心上方轻轻放下。
顷刻间,水滴隐没入肌肤,黄叙苍白的面色转归常态,眉头松弛,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继而安稳地沉入睡梦中。
“让他好好休息,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李枫看向黄忠,不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