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菀把东西塞给段小弟后便直接转身走人了。
现在这种情况多说无益,段淮川这样性子的人,只要是对他有用的,她就是态度再差,再怎么不搭理,他也照样会巴巴的贴上来的。
段小弟来姜家一趟拿回了个木匣子交给了段淮川,段淮川打开那个木匣子,看着放在其中的那支玉簪子,脸色更差了几分。
人总是这样,当一样东西被人抢走了之后,抢走的那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本身都要强于自己时,心里便会滋生出不甘。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段淮川如今便是这样。
特别是姜云菀把东西还回来,这么一副要撇清关系的模样,深深刺激到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段小弟看着自己大哥这难看至极的脸色,缩了缩脖子,害怕极了。
“她可有说什么?”
段小弟把姜云菀说过的话转述了一遍。
“呵,哥哥。”谁要当她的哥哥。
但这喜酒他无论如何还是得去的。
和亲王世子如今住的宅子外面遍布巡逻的士兵,他往里递了几次拜帖了,都杳无音信,显然世子爷早就已经把他这号小人物给抛之脑后了。
......
“你今日来便是为着这事?”安文州抬手落下一颗白子在棋盘上,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他当年的得意门生,皱起了眉头。
梁宴礼面色不变,拾子落下:“是。还望老师与师母届时赏个脸。”
他今日前来白桐书院拜见老师,就是特意来请老师与师母在下个月前去为他主持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