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镜闻听,眼中闪过一丝敬仰之光,他长叹一声:
“岳飞啊,岳王爷乃吾此生最崇敬之人!
只可惜,他竟惨死于秦桧那等奸佞小人之手!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
潘达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此……或许是当时皇帝为了求和,不得不使出如此狠辣手段吧!
故而那时韩世忠质问秦桧:‘此岳飞所犯何罪?’秦桧答:‘莫须有’吧!”
他的声音中,似乎透着一丝无奈与惋惜,仿佛也在为岳飞的命运而愤愤不平。
张彤轻声道:“不管怎么说,以杨镜兄的武功,定能屡建奇功!”
潘达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夫人所言极是……”
杨镜站起身来,拱手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告辞了!”
张彤微笑着道:“好吧,夫君,去把钱开了!”
潘达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开付了酒钱……
酒钱开了后,潘达与张彤,看着杨镜的身影,大喊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杨镜道: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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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彤素手轻抬,宛如柔荑抚风,软声道:
“夫君,此番‘武林大会’,关系重大,不知你可曾深思选址之事?”
言罢,她双眸似星,盈盈流转,其中满含殷切期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潘达。
潘达闻言,眉头微皱,陷入沉吟。少顷,他面色庄重,肃然开口:
“夫人,我今身负‘武林盟主’之责,自当勇挑重担,不负使命。
此次大会,旨在理清江湖纷扰,让诸位英雄知晓真相。故而选址之地,既需容纳四方豪杰,又要消息畅达,方能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