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由比滨低声惊呼:“哇——好漂亮……”
雪之下之母对我们颔首示意后,看向阳乃:“阳乃,是朋友吗?”
“对,就是比企谷跟比滨妹妹,只是今天闻人君没有来呢。”阳乃故作可惜道。
“啊,我是小雪乃的朋友,由比滨结衣。”由比滨连忙鞠躬自我介绍,比企谷也跟着低头致意。
于此同时,雪之下的母亲听了由比滨的话,似乎发现什么:“‘小雪乃’……”
她轻抚下颚,眯起眼睛,来回打量雪之下跟由比滨:“哎呀,恕我失礼。原来是雪乃的朋友。感觉你满成熟的,才以为……”
“成熟……嘿嘿。”由比滨一副开心的样子。
比企谷觉得这句话不太寻常,真要说的话,由比滨的长相反而偏稚嫩。至少从她的行为举止看来,实在没什么稳重的感觉。
雪之下的母亲把手贴上脸颊,高兴地继续对由比滨说话:“这样啊……雪乃在学校的同学,我只知道隼人一个……你要跟她好好相处喔。”
“是!”
见由比滨精神饱满地应声,雪之下的母亲对她轻轻行礼。
“那么,我们可以出发了。”
“好——”阳乃第一个起身,叶山拿起帐单,跟着站起来,然而雪之下却动都不动。
她的母亲见了,平静地开口:“雪乃,你也会来吧?”
这句话乍听之下是在提问,实际上则不然。
“我……”雪之下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雪之下的母亲又恳切地说道:“这也是要为你庆生。”
她的目光慈祥带有暖意,声音也温柔得如同在安抚雪之下。但是在另一面,又含有容不得对方拒绝的强制力。
“……”雪之下继续沉默。